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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徐子淇领悟“父亲”是从生命的中午开始的。当我们在世事葱茏的庸常中,忽有一天领会到那些曾经意在言外、既不强烈也不震撼的抒情,回首再看,父亲已经是日渐老去的黄昏了。恰如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,一种洗刷了颠簸浮沉的温厚,无须声张的宽和,并不陡峭的高度。晚霞延续了斜阳的温热,遥远的苍穹也因这灿烂从容的余晖而显得生动了起来,...